两个小家伙儿对视一眼，眼底是赤果果的不满。
洋洋挠头：“那我们该怎么确认他是不是我们的爸爸啊！”
姜沫沫嘿嘿一笑：“我之前在网上查过，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可以做基因鉴定！”
“什么是基因鉴定啊？”
姜沫沫的笑容一顿，这个有点触及他的知识盲区了。
当时只知道能检测，也没在原理什么的。
“额基因鉴定就是……就是那我们的头发和那个渣男的做对比，如果头发一样我们就是他的孩子，不一样就不是！”
姜沫沫觉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，大概吧……
洋洋虽然也没听明白，但还是满眼崇拜的看着姜沫沫。
“哥哥好厉害！”
姜沫沫擦了擦头上不存“在的汗，幸好忽悠过去了。
可洋洋随后又发起愁来：“可是做鉴定会不会很贵啊，我们好像没有钱。”
姜沫沫也被他提醒了，有些发愁。
洋洋拽了拽自己的头发，眼睛再次亮起。
“要不我们找干妈吧！”
姜沫沫沉着小脸摇头：“不行，干妈不靠谱会告诉妈咪的！”
“那这怎么办啊，我们也没钱，要不告诉干爸？”
洋洋愁的两手一直揪自己的头发。
姜沫沫看着弟弟的头发，伸出手拯救了一下受魔爪迫害的头发。
“干爸更不行，妈咪只会知道的更快！”
“那怎么办啊？”
不让他揪头发，又想不出办法，洋洋好忧愁啊。
“不管了，我们先去试试薅他一根头发！”
姜沫沫小手一握拳给自己打气，拉着洋洋走出了卫生间。
一走出去，又犯难了。
“哥哥，我们不知道他们在那个包厢里啊，总不能一个一个推开看吧……”
姜沫沫挥挥手：“当然不用了，我有这个！”
他拿出平板，划拉一会，打开一个地图。
地图上面有个红点，就是程律的位置。
“哥哥你好厉害！你什么时候做的！”
看着洋洋崇拜的看着自己，姜沫沫得意的哼哼两声。
“在机场的时候搞的！”
然后两人就跟着手里的地图开始找。
可不管怎么找，他们不是撞墙就是找到厕所，要么就是找错包厢。
洋洋郁闷的再次揪头发：“哥哥，怎么会这样？”
怕打击姜沫沫的自信心，洋洋也不敢说那东西怎么样。
姜沫沫皱着眉，小脸都快挤到一起去了，看着地图怎么看怎么都没错。
“奇怪，红点就在那没动啊。”
姜沫沫抱着平板来回看，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了那。
洋洋的手再次伸向自己的头发。
“哥哥，会不会是地图是平的，楼是立体的？”
姜沫沫一想，觉得也有可能，那他们就要换个方式找人了。
“那我们现在这里转转吧，看他那个样子应该也是来吃饭的！”
“好！”
俩小开始在走廊上到处看，偶尔还会去厕所看看能不能碰上。
程律刚把衣服放下就收到了来自程七的消息。
他站起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电话。
“老大，有那个小孩的消息了！”
程律没出声，如果只是那个孩子的消息他已经知道了，现在就在一个餐厅吃饭。
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孩从一个变成了两个，我们也不确定当初是那个接触了陈金华！”
“就这？”
“啊？”
程七没反应过来，这消息不算大吗？
“那两个孩子现在跟我在一个地方吃饭。”
程七愣住了，下面的人辛苦跟踪了那么久才有消息。
程律只是吃顿饭就知道了。
“孩子的事情交给我，跟踪的人继续跟着，让人查一下这两个孩子的。”
程律吩咐完就挂了电话。
一转身走出拐角，就跟人撞上了。
准确的说是一个小孩。
他低头看着这个还不到他腰高的小孩。
那小孩正好也在仰头看他。
四目相对，程律想今天运气还不错，刚接完电话目标自己送上来了。
洋洋看着这个近在眼前的渣男，有点不知所措。
对上眼神的一瞬间又低下头，他一开始是跟着哥哥一起找渣男的，后来一个转弯哥哥没影了。
他又一个人去找哥哥，没想到会碰上渣男。
洋洋低着头，几乎不敢抬头跟程律对视。
程律皱眉看着他，印象里那俩小子好像都不是很怕人，怎么这个缺不敢看他？
难不成……难不成姜九儿生了三个！
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，洋洋只有熟悉的人在的时候在不怕人。
此时洋洋一个人不敢面对他，转身就想跑。
被程律一伸手给拽住了。
“聊聊？”
说完程律觉得自己疯了，这是个四岁的小孩，能聊什么？
洋洋小手一握给自己鼓气：“叔叔放开我！”
程律并没有放开他，反而是拎着他给他转了个圈面对自己。
“东西在哪？”
程律也不绕弯子直接问，只不过他个子太高，上半身背光正对着洋洋，就显得很阴沉。
他声音又低沉，洋洋看着他，也不回答，可眼睛里却蓄满了泪水。
当程律再多说一个字，他都能哭出来。
看着眼前这个快要哭出来的小孩。
程律皱眉，还有些不耐烦低声教训：“男孩子不能哭！”
这句话就像是开了闸一样，洋洋小嘴一瘪，鼻子一耸眼泪就掉了出来。
边哭边喊：“呜~我要找妈妈！”
程律本来还想再说两句，看他一哭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他抬起头扫了一圈发现周围没人，松了口气。
不然被人看见了还以为他欺负小孩呢！
他沉着脸，看着洋洋：“不许哭！”
洋洋哭的更大声了：“哇呜呜呜~我要妈妈！我要妈妈！”
程律又说了几句，见洋洋还在哭，甚至想伸手上去捂。
听到弟弟哭声赶来的姜沫沫正好看到了这一幕。
“放开我弟弟！”他冲过来想要把洋洋从程律手中拽开。
程律被他一喊也下意识松了手。
姜沫沫像是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把洋洋护在身后。
气呼呼的看着程律：“叔叔，你这么大的人了，怎么能欺负小孩子呢？”
程律第一次被小孩子这么质问，下意识的反驳。
“我没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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